陳耀棠牧師編寫(選自爾道自建)
I. 閱讀:
安靜堅信當開始這禱告的時間,神就必與你同在。向神呼求:「我從深處向祢求告。」「主啊,我心默默無聲專等候祢。」 敞開心靈,聆聽主的話。
誦讀:詩篇第四十七篇
II. 默想:
詩篇四十七是「可拉後裔的詩」,可見出於祭司之手。祭司不但呼召被揀選的以色列一起歡呼上帝作王,並藉著以色列的見證,呼召列邦萬國都來敬拜獨一真神。全篇以人間帝王升座或登極的慶典呼召萬民吶喊耶和華為全地之王,全詩可分作兩個段落(1-5 節和 6-8 節)和一個結語(第9 節)。兩段落都以向上帝歡呼的呼召作開始(四十七 1,6);但更重要的是,兩個段落和全詩結語,都以「高升(ʿālāh)」或其衍生前置詞「在上(ʿal)」作為結束(四十七 5,8,9b)。第 2、7 和 9b 三節是全詩的大前提,各以一個「因為(kî)」為引入字,指出上帝為全地的主宰,而第 2 節對上帝的稱謂又使用了另一個「高升(ʿālāh)」的衍生詞「至高者(ʿęlyôn)」,所以全詩就被上帝的崇高地位和權柄所充斥著,而「王」就是對這種崇高的身份的一個具體描述。
1-2節和6-8節結構上基本一樣,其中第2和第7 節是詩歌的大前提。這個大前提在第 9b 節亦作最後出現,但第 9 節是個變奏,內容融合為一體。詩人「指揮」全地人民向上帝拍掌、呼喊、歌頌,因為耶和華是全地的大君王。在中央的第 5 節為詩歌的過門,把至高上帝的「高度」以上升的運動來表達,使用「上升(ʿālāh)」一詞,但這篇詩篇的結構其實並非如上述這樣工整。敏銳的讀者會注意到無論在內容是或是在結構上,第 3 和第 4 節與其他內容明顯格格不入,甚至結語裏的上半節(9a),亦出現同樣情況。換句話說,如果除去 3-4 節和 9a,整篇詩篇將會更工整和歸一。
全篇詩篇都強調耶和華是全地的主,萬國之王,眼界和意境都是普世而全面的,獨是 3-4 節和 9b 卻把耶和華的權柄狹窄地透過與以色列的關係來表述,列國變成站在以色列的對立面上,令第 1 和 6 節的呼召變得唐突和牽強,對整篇詩篇的意圖來說,大有掃興的感覺。
但這也正是詩人眼光精闢之處。以色列人的上帝從來都是創天造地的上帝,是那至高者,是全地的主,但以色列之所以知道這一點,卻是因為在歷史裏頭這位全地的主獨是揀選了以色列作為祂的立約對象,使之成為祂的產業。故以色列無法忽略上帝和她的獨特關係,甚至不得不承認,這個獨特的關係所帶來以色列和列國之間敵對的張力。
在舊約詩人有限的眼界裏,除了列邦被以色列征服之外(四十七 3),他看不見耶和華作為以色列的王和耶和華作為全地和萬國的王這兩個境況如何能相互協調,但在詩篇的結語裏,詩人卻奇怪地把「列邦的君王」和「亞伯拉罕之神的民」並排而列(《和合本》把兩者用「要作」二字間接在一起,殊為不當,在原文只是並列,並無任何連接詞,應該照譯),既不混淆兩者,也不讓上帝在兩者之上的權柄有任何實質的區分,可說是為將來新約時期上帝在基督裏要成就的大事作出先知式的預告,只不過這個先知的眼光當時還是看得不很清楚而已。
詩篇四十七篇後來成為教會升天節之主要誦讀詩篇,理由不難理解。基督徒閱讀以色列如何藉帝王登基,高昇上階梯至他的寶座的場景宣認耶和華為全地的君,萬國之王,而萬國又能應詩人的呼召,向上帝歌頌拍掌,以凱旋的聲音吶喊上帝為王。此種情景,明顯未有在詩人的世代實現,卻在基督的世代,在外邦信徒的身上,開始實現,而且持續實現,最終要完全實現。而基督死後復活,五十日後離開凡塵,遠升諸天之上,坐在父上帝的右邊,成為世上君王的元首,故此四十七篇即使並非直指基督,卻表達了基督和父原為一;父如何,基督也如何。以色列有所不能的,在基督耶穌裏都成全了。對我們外邦基督徒來說,這篇詩篇便又有另一番意義。
我的禱告:天父上帝,我感謝袮沒有把我們外邦人排除在救恩的門外,沒有光是以審判的王權統治我們,而不用袮恩典的大能改變我們。在基督耶穌裏我們都服在袮的權柄底下。
思想:
我是否在敬拜時,盡情的敬拜,大聲唱詩,歡欣鼓舞?我是否不但自己敬拜,也幫助許多人,一同認識這位坐在寶座上,統管萬有的主,並一同敬拜?我是否經歷因著屬主,主讓我們作首不作尾,居上不居下?
III. 回應禱告:
親愛主:謝謝你,你是坐寶座的,你配得一切的敬拜。你在列國中掌權,配得萬民的敬拜。幫助我以敬拜事奉你,也以敬拜作見證,呼召更多人一起敬拜你。你必使我們作首不作尾,居上不居下。盼望更多人能如此在袮的王權底下向袮歡呼吶喊。王的榮耀單單屬於袮。願袮的旨意成就在地,如同在天。奉主名求。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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